程俊来有点心虚，本来他找好另一个买主，但约好交易的那天，对方却迟迟没有出现。

“你不是幼儿园老师吗？”严妍赞叹，“你完全可以去烹饪学校当老师了。”

他苦笑一声，从脖子里取下一条项链，项链上挂着一块写着名字的铭牌。

“停电。”白唐的声音响起。

“你……是前管家的弟弟？”白雨忽然问。

所以，还不如答应他，让他心情好一点，也不会一直觉得她是在做牺牲。

严妍眸光一转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
他这是什么意思？

“据我所知，那是一笔几千万的窟窿。”白唐补充。

白唐微微垂眸：“你走好。”

这块锡箔硬板里的药已经吃完了，留下一个一个的小洞，洞与洞之间只有残存的几个字能看清楚。

祁雪纯迷迷糊糊睁开眼，举起酒杯：“喝……”

他以为她会诉苦，会质问，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

“跟我走。”祁雪纯将她拉上了天台。

严妍看着她，没说话。

或者，从她那时候跟他赌气，选择了一个给高价的品牌商进行商务合作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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